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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089:換過來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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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現在就想買個消息,你幫朕問一問欽差巡查使莫景漓的消息需要多少錢,多久能有答案。”她有預感,這個消息她會很快知道的。

“是,屬下這就去為陛下去問。”說罷他便站了起來,轉身就要走。

“剛才朕給你吃的藥不光是有療傷特效,其中還摻雜了一種慢性毒藥,我不相信你,所以你最好不要偷跑。”她出言說道。

其實狗屁毒藥,那藥是她順手拿出一顆妖孽給她配的,只能嚇唬一下人,她怕他跑了。

“陛下放心,屬下既然答應陛下的條件,定然不會無端跑掉。”說罷他便轉身離去。

不會無端跑掉?那就是萬一不回來的話就是說明他出什麽事了?也是吧,他一個殺手組織裏的人,外界肯定有許多的敵人,如今受了內傷,被仇人看見豈不是刀板上的肉?不過這些也不是她擔心的,要是他就這麽死了,那也是他能力太弱,一個殺手就這麽一點能力還怎麽混。

“主子,莫家二公子來了!”紅袖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
“快請!”天虛城在帝都的東北方向,而她們如今是要往東南方向去,所以只能讓莫家派人來與他們會和了。

不多時從外面進來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衫的年青男子,面目與景漓有三分相似,一股成熟儒雅的氣質,長相很是俊朗。

“莫景瑞拜見女皇陛下。”

她上前伸手虛扶他的一側手臂,“不必多禮,坐下說罷。”

莫景瑞是莫家二公子,如今莫家封地天虛城由大公子莫景封繼承城主之位並承長慶侯爵位,二公子同樣是才華出眾,出任天虛城府尹一職,可以說天虛城如今從商業經濟到大小官員都跟莫家有必然的關系,並且相鄰的江源城,淮安城裏都有莫家的許多勢力。

天虛城雖然在前幾年的異象中遭受了很大的災難,但百姓在莫家的治理下生活並沒有如其他地區的受災百姓那麽難過,相反的莫家拿出了很多的家財購置糧食為百姓渡過難關,並且對其他城池也幫助頗大,所以莫家在全國都有不輸於鳳家的盛名。

“陛下道現在還沒有六弟的消息嗎?”莫景瑞面色有些憔悴之感,縱然知道如此直接詢問不合禮數,但傳言新皇為人謙和,景漓也多次誇獎陛下,所以他忍不住就問了出來。

“雖然我還沒有景漓的消息,但朕知道他暫時是安全的,所以二公子放心,景漓會沒事的。朕已經做好了打算,再等幾日就有結果的。”

等羅生門的消息,若真的查到了相關線索,她不介意派暗衛和殺手前去搶人。

“臣代表莫家感謝陛下隆恩。”

“二公子太過客氣了,景漓的事情朕也有責任。你舟車勞頓剛剛到,下去休息一會,其他事情我們稍後再說。”

莫家的支持對她十分有用,只有莫景漓一個人的態度還不夠,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收回兵權,她一定要握住所有可能的力量和助力,所以這位莫家第二掌權者她是要進一步好好了解一番的,從中探出他們對集中兵權的看法並獲得支持才是如今她的目的。

很快天色暗了下來,赫連千玨和夜君墨二人也來到了城主府。

今日晚宴是她借城主府的地方宴請幾人,所以並沒有請關慧和韓無言出面,而是派韓無言協助關慧調查走訪桃花鎮的事情了。赫連千玨幾人身份特殊,今日她也有自己的目的所以需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在做的除了她和朱雀,也只有莫家二公子和他們三位。

夜清寒得知到曦清今日的邀請,已經一整天都恍然無神,他期望見到她,但又害怕見到,此刻真的見到了,萬千的話語卻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
姐姐不認識他了,是啊,當年他還是個七歲的孩童,如今他已經長大了,她已經不認識他了,更或許是忘了吧。

幾人寒暄了一陣,她舉起酒杯笑著道:“今日我在此感謝三位昨日的仗義出手相助,朕先幹為敬。”說罷她就擡起手。

手中一松,酒杯被身邊的人巧妙的拿走,“蠢女人,你不能飲酒!”

是嗎,對了,她懷孕了,應該不能喝酒了。

“女皇陛下身子不舒服,不必如此客氣,以茶代酒便可。”赫連千玨掃了一眼面色深沈的朱雀,笑著說道。

“那怎麽行呢,不喝酒太沒誠意了。”說罷她側身看著旁邊做的朱雀,笑著道,“國師大人能不能代朕飲了此杯?”

她不知道朱雀是否會答應她的提議,但今日的計劃就必須有這一節,她要見月無殤。

朱雀見她笑意冉冉,伸手拿過酒杯仰頭喝下。

“哈哈哈,女皇陛下和國師真是伉儷情深啊。”說話的是夜君墨。

她笑著沒有作答,而是看著赫連千玨,“赫連公子不為朕介紹一下這二位公子嗎?”

這赫連千玨裝傻嗎?她道目前為止只是對那二位的一些猜測,還沒完全肯定那二位的身份。

“是在下疏忽了,女皇陛下,這位是瀾滄國三皇子夜君墨,這位是九皇子夜清寒。”

果然是瀾滄皇族的人!

莫景瑞目光掃了在做的一圈,最後看向曦清,瀾滄皇子?當年瀾滄國侵犯曦月土地,許多大臣和百姓都對他們恨之入骨,如今他們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裏,陛下這是想做什麽?

“九皇子,我們以前認識嗎

皇子,我們以前認識嗎?”見夜清寒目光期待有些熱切又似逃避的眼神,讓她心中十分懷疑之前那種熟悉的感覺,她敢肯定他們之前肯定是認識的。

夜清寒目光一縮,搖著頭沒有作答。

“哈哈哈,女皇陛下不記得了嗎?我這個九弟的命還是當年您救得,此次本王來曦月就是為了尋回九弟,本王在此謝過陛下了。”夜君莫墨大笑兩聲,擡手喝下一杯。

她腦海中似乎有那麽一個人名字叫做清寒的,好像是很久遠的事情,那個小男孩,天藍色的眼睛。

因為是繼承了曦清的記憶,許多東西太過龐雜,有些混亂不清。

“你就是清寒?我記得你。”她是他的救命恩人,瀾滄國人麽,這樣也好。

雖然以前瀾滄侵略過曦月,但對於她這個穿過來的人來說並沒有太多的仇恨心態,反而的現在她覺得一切恩怨都將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的淡化,沒有永遠的敵人,在今後修仙的無盡生命中,所有的人都不過是浮光掠影一般的存在,真正留在自己生命裏的,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罷了,但她沒有仇恨不代表不會報仇,就當是為了曦月百姓和以前的曦清,在適當的機會這個仇還是要報。

夜清寒驚訝的看著她,“姐姐還記得清寒?”他以為她忘記了。

“呵呵,怎麽會不記得呢,當年你還那麽小。”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應該知道自己這些年的事情,對他的遺忘不足為奇。

今日設宴在城主府花園的涼亭裏,此刻夜風習習,花香陣陣,圓月高掛,灑下一地銀輝,對酒夜談十分的有意境。

“今日除了設宴感謝幾位和為二公子接風之外,朕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。”說道這裏她停頓了一下,然後掃了一眼註視著的眾人,又道:“大家都知道朕是轉世神女的這個傳說,昨日的一些異象想必幾位都已經看到了。我曦月太陽女神預言道,人類即將面對一場很大的災難,只有尋找到五位身負異能的天選之子,才可以免除人類的這場災禍,拯救人類與水火。”

她面色慎重,掃視著在做的幾位,朱雀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,手中端著酒自娛自樂,莫景瑞一副吃驚的難以置信表情,怔怔的看著她,夜君墨眼中是懷疑和不信,握著酒杯眼神在赫連千玨身上探索,赫連千玨卻是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,微笑著看著她,夜清寒懵懂的天藍色純凈的眼眸不知道看向哪裏,似乎沒有在意她說的話。

其實她這胡亂編的言論也是想了很久,靈珠的事情不能隨便說出來,而人類即將天下大亂這卻是事實,不光月流芳和她提過,朱雀今日也是如此回答。這件事情只有站在一個非常高的高度才能取信與人,才能得道普通百姓的支持,才能讓其他靈珠宿主更具有使命感和責任感。

而且自古以來外界也有許多靈珠的傳說,能夠延年益壽永駐青春,治療百病增加功力等等,她若是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,恐怕會有數不清的人前來搶奪,同樣也給靈珠宿主帶來毀滅的災難。

雖然這些都是傳說,難保有心人會相信和覬覦。

寂靜,等待。

忽然一陣索索的聲音在這寂靜中響起,周圍的樹木花草劇烈的抖動著,一陣金色的光芒照在花院的夜空當中,仔細看出那浮動在半空的是一輪蓮花形狀的東西。

“我受太陽神女傳承,負責尋找其他幾位天選之子,此金蓮便是神女賜給朕之信物,若是天選之子,見到此金蓮必定會感受其召喚。”

赫連千玨和夜清寒捂著胸口緊緊的盯著那懸浮在半空的金蓮,心中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夜君墨看著沐浴在金色聖光中的女子,眼中趟過一陣難以捉摸的亮光,轉頭看這赫連千玨古怪的面色,頓時一陣了然。

運轉靈珠,明顯可以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心悸之感,這說明他們二人肯定是其他的靈珠宿主。收起金蓮,她站在眾人中間,伸出了右手。

一顆種子出現在她的掌心,然後以肉眼的速度發芽生長,最終開出一朵粉紅色的花朵。

“每個天選之子的能力不盡相同,朕便是其中一位。”

說罷她手掌向外揮動,蓬勃的生命之氣充滿整個花園,所有的植物花草頓時更加的繁榮茂密,無數的花朵競相在這月光下盛開,花香四溢,美不勝收。就連在做的幾位被這生命之氣沐浴照耀頓時感到精神為之一振,瞬間清明過來。

她微笑著看向幾位,“諸位是不相信朕所說的嗎?”

莫景瑞已經當場石化,沈寂在自己的思維中難以自拔。

朱雀只是覺得她拐這些彎子沒有任何必要,要是確定了宿主,只管告訴他真相便可,誰人不想修仙呢,天下恐怕沒人能夠抵擋住成仙的誘惑。此刻他已經被這酒壺中的香醇所吸引,沒想到人間盡然有比食物更美味誘人的東西。

“哈哈哈,原來如此。清妹是不是都已經看出來了?既然是這樣,孤也沒什麽好說的,今後聽從女皇差遣便是。”赫連千玨說的隱晦,但已經表明了身份,承認自己便是身負異能並且受那金蓮的召喚,而且表明立場相信了她所說的話。

夜清寒從小一開始就被人當作異類來看,只要他一哭泣就會海潮洶湧風雨大作,一接近大海就會讓所有水中的生物遠遁離開,這作為生在海邊瀾滄國的小皇子來說簡直是國家的

直是國家的災難。

十年前二皇子隨曦月大皇女來曦月游玩,暗中引誘夜清寒一起來到曦月,想把這個異類和災難帶給曦月,隨後在他設計下夜清寒流落街頭差點送命,如此後來才有了曦清救他這事。

“姐姐,清寒,清寒…”他不知道如何表達此刻心中的驚喜與惆悵。幼時的陰影和經歷讓他不敢相信她說的話,他不是禍害?不是災難?他是天選之子啊。

曦清走到她面前,心中有些懷疑這他到底經歷過什麽事情,讓他如此的膽怯和柔軟。

“清寒是不是也是有些與眾不同的能力?告訴姐姐。”看著他的雙眼,有種想要呵護保護的**,他是在害怕她?

“女皇陛下,讓本王來告訴你吧。”夜君墨低沈的聲音說道。

……

從小被視為不祥之物,被關在房間裏不準哭泣,不準到外面去玩耍,沒有父母疼愛!難怪這孩子有種十分憂郁柔軟和讓人憐憫的氣質。

不管他們有沒有真的相信她的話,但最終夜清寒便就這樣留在了她的身邊,而夜君墨承諾,只要玄冥和曦月不對瀾滄發難,他可以替瀾滄國主保證,與玄冥和曦月兩國百年來保持和平共處。

既然人類即將面臨災難,雖然他們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麽,但能達到互不侵犯的共識,也是夜君墨樂意看見的。至於天下大亂和天選之子什麽的,他是保持懷疑觀望態度,如今既然有這一說,那天塌下來就有人頂著了,他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,天下大亂又跟自己有什麽關系呢?

宴會散去。

夜色正濃,在一顆木槿樹下,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。

沒想到人間的酒雖然好喝,但喝多了似乎能讓人意志動搖,對身體控制力減弱。

一個白色人影落在了他的眼前,身影修長飄逸,在月光的映射下就像仙女下凡一般,隨即帶來一陣香風,籠罩著朱雀。

他睜開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,然後又閉眼繼續練功,酒精讓他的反應有一些遲鈍,此刻應運功把那些東西逼出體外,她來這裏有什麽事。

曦清勾唇盯著他看了一會,果然這酒還是好東西,那酒可是曦月最著名的‘忘憂’,口感幹冽純凈,香氣四溢,後勁綿長,沒有人能夠抵抗住它的誘惑。此刻他這幅樣子不就是酒精上頭的癥狀嗎?面色潮紅,懶言少語,反應遲鈍,眼神溫和。

“你幹什麽!”朱雀猛然間清醒過來,感覺到身體被她定住,眼中閃過一絲暴虐。

從來沒有人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偷襲成功,是他對這女人太過小瞧了,還是他今日太大意了。

“哈哈哈,你說我幹什麽?”她扶著他的肩嬌笑。

這兩天她已經受夠他了,所以,她要讓月無殤出來。

“不好意思了,我找他有事,所以只有先委屈你了。”

說罷她催動體內的靈珠,渾身靈氣四散包圍著他,靠近,吻上了他。

這件事是她想了許久才總結出來的,他們二人靈珠感應十分強烈,而且朱雀此人看似活了你萬年,其實是一個十分羞澀的人,只有這樣接近他,誘惑他,才能使他元神動搖,月無殤才能重新掌握主動。

“你這個…唔…”朱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,她故意這樣,是想讓他出來!

剛要出聲呵斥,下唇猛地一疼,溫軟濕滑的觸感充滿他的整個檀口,隨即被她猛地一吸。

唔,她得快點下手,這妖孽能力太強大了,說不定會很快就被他沖破了穴位。

心下一狠,手掌扯開他的衣服,滑了進去,四處肆意撩撥點火。

朱雀身體一顫,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。

手指溫柔的差入他的發絲,那絲緞一般順滑的觸感讓她一陣沈醉,每每見他的長發,她都暗自好奇,撫摸起來回事一種怎樣的感受,如今纏繞指尖,心中恍然生出一種另類的情潮。

此刻他還是坐在石凳上練功的姿態,滿院子的花樹在她的靈氣催動之下肆意開放,生長又雕落,陣陣花香充斥著周圍,而他卻被身前的女子如此撩撥,有些調皮的花瓣落在兩人的身上,此情此景真真是太過香艷浪漫。

這吻沒有帶著任何感情,卻同樣激起了二人本能的反應,兩顆靈珠更是激烈運轉,那發自靈魂和身體的吸引力讓她差點迷茫失態。

曦清覺得嘴唇有些發麻,他的衣服已經被她從肩部撥開,可是這人為什麽還沒換?難道是她的吸引不夠?
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?最好現在放開本尊!”她喘氣的一瞬,朱雀暗啞低沈的嗓音說道。

放開你?然後你再懲罰我嗎?

她不言不語,看來是誘惑不夠啊。

還差一絲就要沖破穴道,突然一陣奇異的香氣和溫軟窒息的觸感充滿他的整個嗅覺。

眼前呈現的是一片如玉的雪白肌膚,那高聳的峰巒此刻正緊緊的擠壓著他的面頰。

她狠下心來,用力抱住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口,坐在他的腿上,感覺到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面部。這樣,好了吧。

似乎有什麽東西轟然炸開,她只感覺眼前一花,一股強力震飛,身體瞬間飛了起來,然後又被人穩穩的抱在懷裏。

耳邊是他劇烈的心跳,還有那堅硬異樣的觸感,讓她不敢擡頭看眼前的人,她自己也心如擂鼓,今日之事是迫不得已,希望他以後不要有

以後不要有什麽心理陰影才好。

換過來了?

幾息之後。

“你這辦法倒是十分的管用。”清雅悠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,此刻她靠在他胸口,感受他胸口的震動。

“你,你真的出來了!”她擡起頭看著月無殤,欣喜異常。

“下次不要用這種方法了,你這樣,很危險的。”他低頭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和熏紅的面頰,暗棕色的眼眸是化不開的情愫。

她也知道很危險,要是被朱雀那妖孽掙脫,不知道會用什麽方法來懲罰她。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其他什麽更好的方法讓他出來。

“我當然知道,可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。”很別扭很尷尬。

“老祖沒有什麽惡意,只是用錯了方法吧。”朱雀的所作所為他當然是十分清楚的,只是他不太確定的心思。

“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,你知道老祖他,他對我那麽關心,難道是因為孩子嗎?還是有其他目的?”

他就那樣看著她,“他的心思,我也是猜不透的。”

其實他們二人共同在一個身體內,早已經探知了相互的心底,可以說是相互影響相互感應,只是處理的方式不同罷了,老祖對她,就讓老祖自己解決吧。

曦清怎麽會相信他的話,他一定是知道而不願意說出,不管朱雀是什麽心思,從月無殤的眼中看出,他對自己沒有一點惡意,但她又有什麽能夠讓他圖謀的,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關心他的生氣他的暴怒來源於他在意她!而她的冷淡和抵觸才讓他那麽的生氣。

是這樣的嗎?可是她這個普通人又憑什麽能讓他區別對待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許久沒見肉肉,來點肉湯,滾床單在下下下一章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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